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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:小爺今夜對你負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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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ucas在沖冠一怒以唇封口後,不知出於什麽心理,腦袋一抽便吻了付一笑。等冷靜下來,他身子僵硬,一動不動,極是震驚的看著付一笑。

付一笑有種被人強了的感覺。

想他付一笑,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付三哥,居然被一個妖人給強吻了?!

他也極是震驚的看著Lucas。

時間似乎定住了。

一秒、兩秒、三秒……

‘啪’的一聲,響在了Lucas臉上,付一笑想罵一聲‘流氓’,但又覺得這種話只有被強了的女人才罵得出來。所以,話到嘴邊,他改口說:“病態!”

因了這一巴掌,Lucas也算清醒了,眼中的震驚悉數退去,美艷的眸中再度升起怒火。一把將付一笑的手銬撈起。

“你……你要幹什麽?”

付一笑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,他掙紮著想要搶回手銬,但Lucas眼明手快的一把就將那手銬銬在了床頭。

這手銬上又有數個小手柄,手柄上有單個的小環鎖,是專門設計用來對付付一笑的,如今正好派上了用場。

付一笑自是不甘受制於人,手被徹底的銬住不能動,但他還有腿。於是他一個剪刀腿翻身,迫使Lucas不再騎在他身上。

Lucas被付一笑逼下了床,很快聽到風聲,原來是付一笑的腿踢到。

呵呵,這是養好了傷了昂。

冷笑中,Lucas一個鷂子翻身騰空而起,迅速避開付一笑的攻擊,落地的同時一腳卻是勾住了付一笑的腳鐐,輕松一甩撈至手中。

腳鐐的設計一如手銬。

看著Lucas臉上那得意中帶著絲絲陰森的笑容,付一笑心中一個激靈,急忙‘誒’了一聲,接著說:“別!”

但,隨著付一笑的話落地,‘咣’的一聲,Lucas毫不猶豫的將腳鐐上的銬子銬在了床尾。

於是,付一笑就像一只恁人宰割的魚橫屍砧板上。

心裏不好的預感越來越濃,付一笑拼命掙紮中,手銬、腳鐐不時的發出‘嘩嘩’的響聲。他說:“妖人,你想幹什麽?趕緊放了三爺我。”

Lucas走到床緣邊,彎身,伸手拍著付一笑的臉,齜牙笑著說:“小爺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小爺的手段。讓你見識見識,什麽是真正的妖人,什麽叫真正的病態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放心,小爺從來就是這樣征服潑婦的,再貞潔的潑婦到了小爺我手裏也要變漾婦!”

說著話,Lucas伸手,拎住了付一笑的衣領。

付一笑眼光下垂間,便聽得‘嘶’的一聲,上衣被Lucas給撕了。

又是綁著?

又是撕的?

這是……

怎麽看,怎麽都有種S一M的節奏啊啊啊!

付一笑的臉徹底綠了。

“Lucas,你你你……”

他可是親眼看過Lucas和女人們鬼混的,也就是說,Lucas要虐也應該是虐女人。還是說,Lucas是想將他付一笑剝個精光後讓外面的那些保鏢……

光是想,這畫面‘美好’得讓付一笑再也不敢想下去。

“Lu……Lu……Lucas,有話好說,有話好說。”他付一笑還是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的。

Lucas對付一笑的話充耳不聞,手不停。

“Lucas,你,你住手,不許脫我的衣服,不許撕,啊,病態!”

“你他媽,Lucas你……去死……嘶……啊,住手,住手……”

保鏢們守在室外,聽著石室中的動靜,面面相覷。

接著,石室中又傳來他們少爺的聲音:

“付三,放心,小爺我會很溫柔的。”

“唔,再或者付三你不喜歡溫柔的?”

“很好,小爺我還是繼續玩狂熱的。”

“啊,付三,這長時間還沒反應,該不會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?”

“哈哈哈,搞半天,你真是付三蟲啊啊啊!”

“放心,小爺今夜對你負責,說了要你從潑婦變漾婦就一定說到做到。”

聽著他們少爺越來越露骨的話,保鏢們風中零亂:少爺這是要鬧哪樣?

然後,他們就聽到潑婦似的付三爺的聲音從初時的歇斯底裏,到後面變成了嘶吼、悶哼、喘……

那聲音特別引人暇想。

保鏢們不知不覺面紅耳赤!

天終於放白,石室的門打開。

聽房一晚的保鏢們個個提起精神去看,想著他們少爺肯定是生龍活虎的走出來。結果,就見他們少爺在跨出石室的時候,眼中帶著驚慌,腿似乎也軟了軟,差點摔倒。

這……

“少爺!”

Lucas及時站穩了身子,看著一眾保鏢疑惑的眼光,冷聲說:“該幹什麽幹什麽去。”

“是,少爺!”

石室內,付一笑蜷縮在床角,手緊緊的拽著被子用嘴狠狠的咬著:他付三爺的節操,節操啊啊啊!

他居然被人強了?

而且是被強虐!

“Lucas,你他媽,不要讓佬子出去,否則,佬子我必剁了你餵狗。”

可是,等等!

三年了,因為秦琛害得他付一笑差點死在女人身上後,從此他懼女人如虎,女人一旦靠近他他就會吐。當然,就算女人不靠近他,他一想這事渾身上下也會不舒服,也會有吐的感覺。

但昨晚,Lucas那麽折騰他,他雖然嫌惡卻並沒有惡心的感覺,最重要的是他沒有吐,而且後期居然有了正常反應。

為什麽?

難道他付三真的是受虐體質?

付一笑打了個寒瘆:受虐體質不可怕,可怕的是Lucas是個人一妖啊啊啊。

三年來,因為他不近女色,兄弟們都懷疑他有問題了,有的還建議他去找男人試試。

他對兄弟們的建議是哧之以鼻。

但從昨夜的情景來看,難道,他付一笑真彎了?

念及此,付一笑的身子抖了抖:不,不可能,絕壁不可能。

他付一笑絕壁是直男癌,妥妥的。

一邊想,付一笑一邊狠狠的抓起被子又咬在了口中:Lucas,佬子和你不共戴天,有機會,佬子要把昨晚你在佬子身上實施的都實施在你的身上。

這樣一想,付一笑又驚愕了:為毛在想這件事的時候,他不想吐?

監控的另一端,Lucas看著視頻,自然而然看到了付一笑驚愕的眼光,還有那咬著被子一副被人蹂躪得無辜的小媳婦樣。

Lucas煩燥的‘K一ao’了一聲,伸手插向自己的頭發,將一頭艷紅的頭發攪亂。最後,他將自己摔到了一旁的榻榻米上,一夜的辛苦,他多少也有些累了。

雨聲淅淅瀝瀝,他盯著窗外的雨,思緒飄飛。

那是一個櫻花開遍的季節,在一個四合院似的屋子中,不停的有醫護人員走來走去,屋子中不時有女人的慘叫聲傳來。

“使勁,再使勁。”

“好,快快快,看到頭了。”

“大夫人,再用點力,孩子快出來了,快出來了。”

可以想見,應該是有個女人正在臨產。

畫面推近,可以看到,產床上,臨產的女人非常柔美,哪怕早被肚中的孩子折磨得沒了力氣,但仍舊堅強的聽從著醫護人員的叮囑,或深呼吸、或深吐氣……

“唉呀,生了、生了,恭喜大夫人。是個小姐。”

然後,有醫護人員將剛出生的小女嬰洗凈包好,遞到了產婦面前。

產婦抱著小繈褓,笑得越發的柔美,輕輕的吻了口小嬰兒的額頭,說:“寶貝,你是媽媽的小寶貝,爸爸媽媽有替你取好名字哦,叫……”

產婦的話還沒說完,一個穿著青褐色和服的男子步進產房,產婦高興的看著男子,說:“一川,看,我們的女兒。”

那個名喚一川的男子,幾近是一把奪過產婦手中的繈褓,說:“你胡說什麽,我們生的是兒子。兒子的名字我們早就取好了,佐藤滄海。”

產婦一時震驚在那裏,嘴張成了‘O’型。接著,她便見自己的丈夫高高的舉起繈褓,說:“滄海,佐藤滄海,以後你會是我佐藤家族的王,未來的王。”

別說產婦震驚在那裏,一屋子的醫護人員也都震驚在那裏。

但很快,所有人便明白了。

佐藤家族的嫡長子佐藤一川娶妻柳眉,夫妻恩愛羨煞旁人,若說美中不足,那就是十年無出。

島國重子嗣,更重男嗣傳承。

娶妻十年,一直無出,一朝受孕,生下的卻是個女嬰……

要他佐藤一川如何繼承佐藤家族的大業?

所以,今天生的必是男嬰。

哪怕是女嬰,也是男嬰。

“滄海,來,看看這些伯伯、叔叔、阿姨,以後你要好好的待他們。因為,沒有他們就沒有你。”

這話即是施恩亦是威壓……

接生的醫生、護士本就都是佐藤一川的人,很快就明白了他們主子的意圖,於是悉數跪伏於地,一致對著那被高高舉起的繈褓跪拜,“少爺!”

從此,佐藤滄海成了佐藤家族最尊貴的人。

滄海少爺很尊貴,一應吃、喝、玩、樂都有保鏢護從,從不和叔伯兄弟家的兄弟姐妹廝混在一處。

滄海少爺很尊貴,洗浴都是單獨的洗浴室,除了老仆、保鏢,從不和叔伯兄弟家的兄弟姐妹一起沐浴或者泡溫泉,哪怕是游泳池也是私人獨有。

滄海少爺很尊貴,該進學堂了,但因了尊貴,所以請了專門的家教為他獨開一間課堂,從來不和叔伯兄弟家的兄弟姐妹們一起上學、游樂。

滄海少爺很尊貴……

尊貴得他逢年過節的時候端坐在未來的王位上,就像一個泥菩薩般接受著一應叔伯兄弟的跪拜。

在沒有人的時候,母親有時抱著他,含著淚說:“對不起,滄海,對不起,如果媽媽爭氣,如果媽媽能夠再給你生一個弟弟就好了。你就不用遭這份罪,受這份苦……”

滄海少爺那個時候不明白母親話中的意思,母親為什麽要給他生弟弟?是來幫助他共保王位?還是來和他爭奪王位?

滄海少爺那個時候也不明白,他怎麽就遭罪受苦了?

但滄海少爺知道母親是愛他的,於是擡手給母親擦著眼淚。

每每那個時候,母親就會哭得更兇。

驚變發生在滄海少爺七歲那一年。

他二叔奪位成功。

父親在掩護著母親和他逃亡的過程中,被二叔擊斃。

後來,在逃亡途中,保鏢、母親一一死去,只餘下他一個,站在沒有人煙的原始森林中,不知該何去何從。

他只好在森林中游蕩,而且越走越深。

走著走著,從春天走到夏天,又從夏天走到秋天。

因為無意中救助了一只受傷的小猴子,他被一個龐大的猴子種群接受,他和它們為伍,他學會了爬樹、摘果子,學會了找安全的窩睡覺。也正是因為跟著這群猴子,他上竄下跳的,身子越來越輕靈,能夠輕松的在森林中的每一棵樹上蕩來蕩去。

他清楚的知道,他和猴子們是不同的,他並不屬於這片原始森林。可是,母親臨死前說:“滄海,快跑,不要出來,一定不要出來。”

所以,他不敢出來,一直不敢出來。

日覆一日,年過一年,他學會了怎麽捕捉老虎、毒蛇,學會了怎麽對付豺狼豹子,更學會了如何制作簡單的獸皮衣給自己禦寒遮醜。

直至那一年,他碰到了秦琛、樓驍。原來,他們兩個是被丟進原始森林的,是來進行什麽所謂的特訓。

他清楚的知道他們兩個是人,和他一樣的人。

在原始森林多年,第一次碰到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種類,他非常高興。

那個時候,樓驍受傷嚴重,秦琛對樓驍不離不棄的守護著。

他在森林中數年,森林就是他的家,也拜一些動物所賜,他清楚的知道動物們受了什麽傷就會去找什麽草對癥治病。所以,他輕而易舉的就為樓驍找到了治傷的草藥。

秦琛對他刮目相看,問他一些話,但他都聽不懂。最後,秦琛試著用島國的話和他溝通。

一聽島國的語言,他有些楞神,那語言是那麽的熟悉卻也是那麽的遙遠。

秦琛問的是他是不是這裏的獵戶?

他逃進原始森林的時候七歲,之前接受過兩年的私塾教育,大概知道‘獵戶’的意思,他搖頭,說不是。

那個時候,幾年沒說話的他,聲音有些嘶啞,說‘不是’二字時就像怪獸發出的嘶吼。

好在,秦琛也好、樓驍也罷,都是見識廣的人,沒有像看怪物般的看他。看著他的眼光倒透著憐惜。

見他只懂島國話,秦琛、樓驍便猜測他是島國人。便問他是島國哪裏人?為什麽在這原始森林中?

那個時候,他已經獨自在原始森林呆了幾年了,他對過往的事有些模糊,映像中最深的就是母親那溫柔倍致的笑,還有父親的嚴厲,以及後來驚變的種種逃亡。他搖著頭,說:不知道是哪裏人。唯一記得的是追殺、死亡、不要出來!

秦琛、樓驍聰明之極,大體上也能夠猜測得出他應該是遭遇了些什麽。秦琛說:“跟著我們吧,我們帶你去看世界。”

他小時候學過一篇‘坐井觀天’的寓言,他清楚的知道他不應該像那只青蛙般的只躲在井底看那個方圓世界,他必須出去看看,他點頭,說:“好!”

但在出這個原始森林之前,必須先完成秦琛、樓驍二人的特訓任務。

依著他對森林的熟悉,依著秦琛、樓驍二人的拳頭,完成任務輕而易舉。

三個月後,他和他們一起走出森林。想當然,為了避嫌,秦琛、樓驍掩護著他避開了所有的耳目。

若說在原始森林,洗不洗澡、有沒有衣服換都無所謂,但回到文明世界,看著他死活不願意脫的那身獸皮裝,聞著他身上重重的臭味,秦琛很頭疼,幹脆將他扔進了一處女式洗澡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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